来来回回三四次都被将军,高桥勇夫再想不出应对的法子,他烦躁地搔了搔头,气急败坏地把自己的将扣下来,扔进白鸟清哉棋篓里,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:
“你这是略会一点?!”
“满口谎言!你有一点男人担当吗!?”
闻言,白鸟清哉笑了笑,一面将棋子收好一面语气平静道:
“侥幸而已,已经拼尽全力了。”
“你!”
高桥勇夫还想说些什么,然而高桥怜惠此刻已经是放下了筷子,看了一眼这边的情况道:
“吃饭吧?”
听着妻子催促的声音,高桥勇夫只能作罢,然而往餐桌走了两步,他突然停下了脚步,仿佛想起什么钻进储物室里,拎出了两瓶酒出来。
‘当。’
放在桌子上,他朝着白鸟清哉挑了挑粗重的眉毛沉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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