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不行吗?”
自己的提议被否定,长谷川纱织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,绞尽脑汁想了想道:
“那就打晕,然后晚上放到清哉床上好了。”
“那有什么区别吗?”
白鸟清哉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:
“现在是法制社会,别乱想这么多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纱织不想清哉难过,纱织想要清哉开心,只要清哉开心,要纱织干什么都好。”
闻言,白鸟清哉心中一酸,原本就发涩的眼睛此刻发红,眼角湿润了起来。
见状,长谷川纱织又是往前凑了凑,粉润的唇瓣擦掉他眼角的泪水,手指揉开他紧皱的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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