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东京,十月二十四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剑道社里的骚乱已经过去了两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平静是生活的主旋律,但不会永远平静,就像海边的浪潮不会永远汹涌,总有平缓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谷川纱织坐上大巴车离开的中午,雨水淅淅沥沥地从灰色的穹顶漏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鸟清哉站在人群中,仰头看着车上的纱织朝自己挥手告别,当大巴车开始移动,雨水爬满了车窗,映在她脸上倒更像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分明是笑的,白鸟清哉看得清少女的笑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认真来说,这根本说不上是什么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纱织大抵从来都没有认为和自己分开过,或许从那个雨夜抱着她从山坡坠下,自己和她的命运就紧紧缠绕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看着大巴消失在校门口的转角,白鸟清哉还没收回视线,耳边便响起了庆祝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太好了,终于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自然不是藤山敬夫说的,但白鸟清哉分明看到他脸上原本紧绷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下来,肩膀下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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