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长生走出办公室来到楼下，就看到外面停着警车，而尹滢则是站在不远处，望着林策被押送走。
慕长生悄无声息的走到尹滢身旁：“老师，你在看什么呢？”
尹滢看到慕长生，目光缓缓收回：“没看什么。”
“对了长生，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。”
“一个电话就能让张局长对你毕恭毕敬，还喊你慕总？”
尹滢很显然不想讨论林策的事情。
慕长生也没有继续搭这个茬，对着尹滢微微一笑：“就是有几家集团。”
“有几家集团？！”
尹滢微微一愣，集团跟公司的概念可不一样，公司是一层楼，集团是一栋楼。
“什么集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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