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温柔婉约的样子真美,对吧?可你看着她的时候……脑子里想的……真的是岁月静好吗?”
女人的指尖轻轻点在男人的心口,那里心跳如擂鼓……
而余闹秋的目光,却越过贺天然的肩,直直射向那盆阳台上的。
“你想……要是那盆花……从楼上摔下去……会碎成什么样?”
贺天然瞳孔骤缩,猛地挥开她的手。
余闹秋顺势后退,靠在料理台上,低低地笑起来,笑声沙哑得像砂纸摩擦。
“一边想着玩世不恭,一边又舍不得旧爱吗?贺天然,我们才是一种人……表面光鲜,内里早就烂透了……渴望刺激,迷恋危险,但又不得不安于环境、家庭、道德所带来的种种束缚,从而压抑着内心的欲望,你扮演痴情男人多久了?嗯?你觉得你又能记住曹艾青多久?”
她抬手,用指尖小心翼翼碰了碰自己脖颈上的伤痕,痛得“嘶”了一声,眼神却更加兴奋。
“你看……这才是最能让你记住我的方式,不是吗?比任何鲜花与香水……都持久。”
贺天然看着她近乎自虐的举动,看着那雪白肌肤上狰狞的指印,胃里一阵翻涌。
他厌恶这种感觉,早在那天办公室,这位「作家」人格的贺天然就知道,余闹秋跟他是属于同一类人,而唯一一点不同的在于,余闹秋是期望身边有一个同类,而「作家」贺天然,最讨厌的,就是同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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