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们之间好像缺乏了一点信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闹秋将本是交叠起来的双腿换了个方向,职业短裙下被黑丝包裹住的曼妙长腿抬膝举足,黑漆红底的精致高跟鞋一掠而过,金丝眼镜固然带给了她一缕知性跟雅致,可终究是顶着一张厌世脸的她,正因是这番端起酒杯引颈而酌的自信气韵,钩勒出一副生人勿近,愿者自来撩人姿态,像极了一朵绽放于金池的黑莲花,高贵与妖魅交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带着警告,却又像是在诱惑的极致反差,就连贺天然都微微侧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信任?这从何说起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你仍旧称呼我为余小姐说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称呼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心理学上讲,越是亲密的称呼,就越代表着想要拉近距离,反之亦然,所以天然哥你从刚进门的那一刻开始,就在刻意跟我保持距离,这种刻意,导致就算我想要催眠你,也无法成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天然闻言一顿,他笑了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个人有些怪,叫你余小姐,我会觉得更亲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你来诊所见我,可不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催眠得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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