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闹秋绕到贺天然的面前,看着他开酒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说得相当大气,不但一下将立场反转,把贺天然衡量他人的价值的行为转移到衡量他自己的价值身上,而且还从自我视角抬高了他的身价,要是接下来贺天然露了怯,也就等于落了个下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为什么会觉得这酒适合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是没有想办法去解决一些问题,比如今天来拜访的余闹秋,就是他在这段时间里找到的一个突破口,诸如从对方的口中询问一下自己失忆之前是个怎样的人,为何自己会变成这样等等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种话,可能也只有余闹秋这种啥都见过吃过的千金小姐,才能说得这般有底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天然不置可否,手腕一抬,只听“啵~”地一声,木塞被拔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第一次来到山海大楼,她的父亲,曾带她参加过几次股东大会,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天然摩挲着下巴笑了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十万一瓶的酒,就算是我都有点肉痛啊,余小姐,咱们有两千万规格的项目合作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少年无法速成成为一个男人时,他下意识的决断,就只能是逃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不长,也就几秒钟时间,正当余闹秋想要疑惑开口询问,贺天然的目光就突然射来,一扫先去的那种反常神态,礼貌询问出一句: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