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闻玉喉头一窒,顿了顿,警告道:
“天然,你把余闹秋叫来最好是真的在做心理咨询,你可别步了你爸的后尘。”
贺天然不以为意,反而还洋洋自得道:
“我爸?我爸不是我的榜样么?事业成功,欢场得意,你那么讨厌他,不是还没跟他割舍下共同的财产么?这是你们教我的呀,能用利益绑定的事,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,就不算什么事儿,难道不是么?”
白闻玉的怒意肉眼可见窜了上来,女人快走几步上前,一个巴掌高高扬起,重重拍向这个敢忤逆自己的儿子。
谁知,巴掌落在半空突然就被贺天然的手掌死死钳住。
“白女士,公司不是让你教训儿子的地方,想要教训儿子,也请你们做家长的以身作则一回吧,光是打骂威胁,很没有说服力呀。”
贺天然一把甩过母亲的手,白闻玉愣在当场。
刚回国的时候,她觉得儿子越来越像贺盼山,但这都不算什么,因为他有曹艾青,起码在感情上,贺天然不会成为他父亲的影子。
然而此刻,白闻玉觉得贺天然越看越陌生,也越看越熟悉,就像是她与贺盼山的所有矛盾与缺陷,所结合出的……怪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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