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孙,把上次我存的那瓶山崎18年给开了,做两杯水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嘞勇哥~!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勇聊着扭头朝调酒台喊了一声,正在吧台边擦拭着酒具的小伙子热情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时间是下午4点,整个酒吧就他们这一桌客人,毕竟还没到营业的时候,若不是薛勇跟贺天然都是熟客,估计连酒吧门儿都进不来,更别说让人家做两杯很是耗费时间的水割威士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这儿也存了酒啊?你这供货渠道还没被你家那位给端了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天然吐槽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勇嬉皮笑脸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嗨呀,少喝酒又不是不喝酒,有什么可端的,而且哥们这几年做的就是这个,手里有些货还没销出去呢,对了,我家里还有几瓶山崎25年,你要不要拿一瓶回去给叔叔尝尝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你就拿来好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嗐,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不是,你又不是不知道,现在这些日产威士忌都特么变成理财产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能把生意做到我身上,说明咱们真的是亲兄弟哈~杀熟嘛,关系不好也不好下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啊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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