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说过。”
“呵……”
白闻玉发出一声冷笑,声音很轻,但其中却充满了鄙夷与不屑,她转过头,正视儿子。
“你怎么认为?”
26岁的贺天然对于父母的感情观,已经不再像是儿时那般地哭喊不息,无法作为,他早已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看待人间世情的观念,尽管有些地方他仍在摸索,但不代表此刻会选择默不作声。
“你希望我怎么说?站在你这头,还是爸爸那边?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自由,就像妈你追求的一样?还是说,感情就是应该承担起一份责任,就像爸爸对陶姨?
我或许是你们生命的延续,但不该是你们感情的参考系,更不会成为你们的答案,我有自己的人生,艾青一样,温凉也一样,我们都在追求着各自的答案,这是我们在有生之年该做的事啊……
把自己的人生难题推诿给下一代人,这是在逃避啊……妈妈。”
……
……
采访结束时,已经是晚上9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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