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是完全醒了,不过他现在是头又痛,脑袋还是晕乎乎的,而且估计是先前火锅吃的辣,人还不怎么适应,此刻肚子里是“咕咕咕”地一阵翻江倒海,一种强烈的,难以抑制的排泄欲望,开始在他小腹双股之间徘徊。
他强撑起一副笑容,嘴唇都在微微颤抖,解释道:
“叔叔阿姨,我这头发呢……它不是染的,它……它就是单纯的少白头,就……就有些多了而已,我也控制不了啊……”
温母一听惊道:
“哟,那小贺你小时候估计是营养没跟上吧,你这白头发比我们隔壁家的大爷都多了。”
“你没看那新闻上写了嘛,别人是富二代,还缺营养,你也是搞笑啊。”
“温锐安你不说话你要死是吗?”
“……”
这两夫妻一来一去的,贺天然真的有些遭不住了,这要等他们问话问完了要到什么时候去啊,随着肚中一阵翻滚绞痛,贺天然真的憋不住了,他站起身,用着近乎于哀求的嗓音说道:
“那什么……咳,叔叔阿姨,我跟温凉真的就是一个误会,温凉你你你、你来解释一下……阿姨我,我我我我晚上吃了点不合适的东西,我……咳,我能先去方便一下吗?”
“啊?那你快去吧,厕所在那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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