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这么一闹腾呢,温凉一直阴郁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分了蛋糕,贺天然一向不怎么喜欢吃奶油,所以就先放到了一边,率先夹了一块毛肚涮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凉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蘸料,刚才被迫听生日歌都没那么糟糕,这下是差点没绷住,瞪大双眼,不禁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贺导,你吃重庆火锅蘸麻酱的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天然打着哈哈:

        “海底捞都被整个火锅界开除原籍了,什么吃法都有的嘛,蘸麻酱怎么了,你就当我是北方人好了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青桃这时插了句嘴: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阿凉是重庆人啊?对这个好像挺讲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就贺导这种吃法,在我们老家简直就是大逆不道,他去那边的火锅店吃东西,是要被撵出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凉看着贺天然从红汤锅底里烫好了毛肚,然后放进蘸水碗里蘸了一圈麻酱放进嘴中有滋有味地咀嚼起来,浑身都不舒坦,差一点就没喷出一句,“你吃不了红汤,请去吃清汤锅底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严重吗?”贺天然嘴里含糊着,边吃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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