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既然是长生牌位,那就只写今天的日期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我的不为难,她恬淡平静的语气中出现了几分喜悦,而在我落笔之时,她又特意补充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法师,劳烦写下‘清白四十二年四月初七’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清……白……四十二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我的惊异,不再年轻的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,谈及此事来微笑回忆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与我家先生年轻时的一件往事,那时他做错了一些事,一直想要弥补我,其实那时我已经原谅了他了,可这种事我又羞于启齿,所以便趁着玩笑的机会,将那一年冠以‘清白’之名,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心意,没想到……那个图书馆的下午,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眸恰似映射着某个悠闲黄昏的一束斜阳,以使得我在千百轮回中,早已古井无波的内心深处,都倒映出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是那么迷恋那片刻的永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忍细想这些年她是如何走来的,我只是在她的脸上,她的嘴角,窥见了一丝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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