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发出一阵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凉扭头无可奈何地看了这个公然开车的老大哥一眼,后者耸耸肩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笑声结束,女孩这才继续笑着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们乐队的告别演出,但了解我们的朋友们应该都知道,我们乐队并不擅长营造什么悲伤的氛围,毕竟我们的乐队名叫作IING(有点意思)嘛,这可多亏了当初取名的醒子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乐队键盘手魏醒嘴角含笑,适时弹出了一段滑稽的音符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凉一手叉腰,一手拿着麦克风,自然在台上踱起步来,台下众人的视线如同一道道追光,跟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,就听她缓缓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因如此,我们乐队好像也并没有一首特别适合在这种离别场合可以唱的歌,我们没心没肺地在一起唱歌从我大一唱到了大四,我甚至都有些忘了我们几个当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,只是纯粹地觉得这个乐队让我感觉到了快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年来,我们大家都收获到了许多,Alun叔今年家里添了一个小宝宝,开始做爸爸了,平时顾店都来不及,跟我们一起排练的时间变得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常在我们乐队客串吉他手的朴老板,也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忍受他打游戏的女朋友,听说明年就要筹备结婚,但他去年也是怎么跟我说的,只是那时他的女朋友还是一个纸片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台上的人说,台下的人笑,站在人群里的贺天然仰着头,听得仔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还有乐队里的醒子哥,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可高冷了,说什么不弹情歌,可谁能想到这几年下来他给乐队创作的情歌是最多的,为此做的Beat很多都来不及填词,从学雕塑到弹键盘,现在他在慢慢转型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制作人,我相信我们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再度合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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