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凉她看似为人洒脱,但是执念太重,碰见了我就露了相,她那么爱我,对我是天大的幸事,可对她却是一种负担,而在明知结局如此的情况下,我去跟她相爱,换来一场解脱后才会有那么痛彻心扉的疲倦感。
这就是你俩最不同的地方。
阿凉她是假洒脱,而艾青你是真豁达,有时候我在想,我们是因为爱情而变得疯癫,但我们的本性却并非如此啊……
所以啊,该爱就爱,该谈就谈,偶尔不舍,间歇难过,这才是正常人呢,我想去做一个正常人,试试过一下正常人的日子了。”
见到曹艾青听完默不作声,贺天然提起杯,打趣道:
“怎么着啊,我过生日没发愿为难菩萨,菩萨是不是该跟我提一杯啊?”
女孩难得是跟随了一次他的风趣,也是提起酒,笑了笑:
“看来你在图书馆这段时间也没有白费啊,感觉你像是悟到了些什么休恋逝水、苦海回身、早悟兰因之类的道理。”
贺天然摆摆手,赶紧道:“可没到这种大境界,但你说的这十二字的后头,还有更著名的一句话,我倒是悟到了点那个。”
曹艾青想了想,她拿来作比喻的这十二个字,出自戏曲《锁麟囊》,而论及其中更加贴合贺天然现状的戏词,女孩张口不确定地念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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