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天然也是被刚才温凉父母那番话给说到位了,他端起酒杯,站起身,准备敬酒。

        温锐安抬起酒,没着急碰,反而是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天然呐,你觉得师父对你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这一年来对很好,不瞒您说,您是我贺天然的心目中,是我最最尊敬的一个长辈,能成为您的徒弟,是我莫大的幸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贺天然这掷地有声的真诚回答,两老对视一眼,都是春风扑面,温锐安眼角的褶皱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你先别着急,师父有件事儿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天然重新坐下:“师父您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锐安犹豫了一会,心中斟酌一番,缓缓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情况是这样的,盼山啊,不是让我帮忙教导你嘛,我想着,你出了这件事之后,确实需要人负责帮他教育一下儿子了,虽然我是你师父,但平时也就是教教你拳击,在你为人处世上呢,也无权干涉太多,所以啊,今天上午的时候,我就给你爸打了个电话,我们一拍即合,聊了大概三四个小时,就等你晚上过来,问问看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天然略感不解道:“师父您教导我是应该的呀,上次在医院您不是跟我说过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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