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想上半生和下半生分界,那么同意你离开只是场戏言。如果选你和我与我和她的分别,那么选择还有什么范畴可争辩?
捏碎、焚毁、飞。
你揉皱是我一纸青山碧水的理想,我煎熬是谁一碗绕指缠绵的糖。
山河破碎,糖水焦黑,你不会。
你谋划是你一场翻云覆雨的思量,我痛饮是我半晌风平浪静的紧张。
云散雨干,风逐浪打,我绝对。
如果死后所有人与所有人相见,那么离别还有什么危险可言?如果拒绝一条路与一条路重叠,那么再会只是自顾自言的商榷。
你去、我等、不灭……
在音乐声中,同学们只听见了曹艾青对待“分别”这件事的期许,但是,唯有她,才能听见心里默念出的那后半句——
总有那么一些人,是不会期待重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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