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德峰后山,引雷谷。
此间气氛,肃杀得近乎……诡异。
古长远被扒得只剩一条裤衩,瑟瑟发抖地站在谷中央。
温良恭手执一柄寒气森森的灵纹刻刀,面色凝重,以刀为笔,以古长远的血为墨,在他光溜溜的背上、胸前、甚至大腿上,精心勾勒着繁复无比的阵法纹路。
每一笔落下,都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和灵力灼烧感,鲜血丝丝渗出,场面惨不忍睹。
“师尊……轻点……哎哟!咱商量商量,换个温和点的法子行不?”古长远龇牙咧嘴地求饶。
“闭嘴!忍忍就过去了!”莽金刚在一旁虎视眈眈,手里捏着那根明晃晃的绣花针,仿佛古长远敢乱动就给他来一下。
药不死则在一旁调配着各种气味古怪的药液,时不时往古长远伤口上泼一点,美其名曰“消毒镇痛”,实则疼得他嗷嗷直叫。
阵法终于刻完。
古长远整个人看起来像刚被凌迟过一遍。
随后,他被八仙用特制的、刻满符文的灵索捆成了个大粽子,结结实实地扔在了引雷谷正中央的一块焦黑的巨石上。
“八位师尊!祖宗们!饶命啊!会死人的!真的会死人的!”古长远看着头顶迅速汇聚、电蛇乱窜的乌云,吓得魂飞魄散,连连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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