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古长远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缓缓睁开被电得有些迷糊的眼睛,对上的是苏妙言瞬间涨得通红、由震惊到羞愤再到杀意凛然的俏脸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古长远虚弱地解释,想要挪开那只造孽的爪子,却因为浑身剧痛而动作迟缓。
苏妙言猛地站起身,胸口气得剧烈起伏,那个黑爪印也随之起伏。
她死死盯着古长远,贝齿紧咬下唇,最终还是那点善良和“不跟重伤员计较”的修养占了上风。
她狠狠一跺脚,几乎是咬着牙道:“……能起来吗?我送你回去!”
最终,苏妙言还是忍着强烈的别扭和羞愤,半扶半拽地将古长远这个“重伤员”弄回了他在道德峰的“房间”。
推开那扇吱呀作响、随时可能散架的木门,苏妙言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。
蛛网密布,四壁空空,除了一张硬得硌人的板床和一张歪腿的木桌,再无他物。
窗户纸破烂不堪,冷风嗖嗖地往里灌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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