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师尊饶命!”
“弟子知错了!真的知错了!”
“别打了……再打就更傻了!”
一顿戒律尺下来,古长远果然老实了不少,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睡了,只是蔫头耷脑地坐在石碑前,唉声叹气,眼神幽怨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揉着火辣辣的屁股,眼珠一转,计上心头,开始哭惨:“诸位师尊明鉴啊!不是弟子不肯努力,实在是……弟子这资质太过废柴,朽木一截,烂泥一滩!就算弟子悬梁刺股、日夜不眠地苦修,恐怕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白白浪费了师尊们的期望和峰里的资源啊!”
他这话本是卖惨以求继续摆烂,谁知——
“放屁!”温良恭第一个跳出来,指着那第一卷至今还残留着道蕴的石碑,“一天!就一天!你就引动了第一卷道碑灌顶!这叫资质差?那我们都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!”
“就是!”众人纷纷附和。
苟不理却抬手制止了众人,他仔细打量着古长远,神识细细扫过其身体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长远所言……也并非全无道理。”苟不理沉吟道,“他悟性之强,确乃我平生仅见。但其根骨体质……五行驳杂,灵窍淤塞,也确实是下下之选。之前能突破凝力,全靠道碑灌顶和海量灵气强行冲开。若靠自身吸纳修炼,速度恐怕会慢得令人发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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