缥缈峰外,各色流光散去,沈妙玄带着满腹疑虑与各峰人马离开了。
道德八仙一步三回头,尤其是苟不理,那眼神担忧得仿佛不是送徒弟接受前辈指点,而是送亲儿子进屠宰场。
“大师兄,灵尊它老人家……不会一时兴起,把长远当点心给嚼了吧?”莽金刚瓮声瓮气地问,还比划了一下咀嚼的动作。
“闭上你的乌鸦嘴!”苟不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心里却同样七上八下。
那青牛辈分高得吓人,脾气也古怪得很,谁知道它单独留下长远是福是祸?
缥缈峰内,山谷清幽,只剩下一人一牛。
古长远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,砰砰直跳。
他小心翼翼地偷瞄着那头依旧悠闲吃草的青牛,大气不敢出。
这位牛爷刚才可是帮了他大忙,按理说应该不会害他,可这单独留下……
总让人觉得没啥好事。
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,那青牛忽然停止了咀嚼,抬起头,温润的牛眼瞬间变得锐利起来,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了古长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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