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攻击不行，攻击也不行，感觉怎么都是一个输。”
“这一场对上程砚秋，顾千澈打的应该挺憋屈的。”主要他们看着都憋屈。
“实力相当的情况，程砚秋能赢不会没有道理的。”
“对上不同的对手，能用不同的打法，厉害呀！”
根据对手的情况改变打法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擅长的风格，有人擅长进攻，有人擅长防守，有人擅长以速度取胜。
让擅长进攻的人防守，擅长防守的人和人家比速度，结果可想而知。
但程砚秋却是能攻能守还能躲，观察力惊人，心态还很稳，实力相当的情况下，不管是谁遇到他，都很难获胜。
只能说，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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