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很是自然,仿佛,

        江都府十三衙门本该归他统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衙门里有个老捕头,是我麾下的老人了,叫吕厚,前些日子把刀丢了,没有上报。

        京里来了信,说刀跑到京城去了,京里寻着刀上的编号知道是我江都府的人,来问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冲低着头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回冰冷地眼神就这么看着他,接着问道:“所以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冲深吸一口气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一开始并不清楚此事,也不知他的刀何时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京里来了信,我才问的吕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,此刀是年节时他在酒楼喝多了,烂醉如泥,在酒楼中丢的,怕我训斥他,方才没有上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属下信了他的话,他跟了属下那么多年,确实有嗜酒的毛病,便让他写了封信寄给京里解释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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