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笑着,点了点头。
“怎么,我们都或多或少地参与了这个计划,你还想干干净净的,做个好人不成?”
……
“气死我了!”
“气死我了!”
燕州夏家,洗剑池。
清澈的湖水微微荡漾着,慢慢愈合着方才被一剑劈开的口子。
李泽岳站在湖畔,气愤地挥舞着手里的长剑。
“到底是哪一步出错,怎么就是练不成呢?”
夏老爷子过完寿又过去了七天,这些日子,李泽岳整日都待在洗剑池中,修行着舅舅传给他的三剑。
可惜,不论他如何参悟,如何琢磨,挥出的那一剑始终都只有形似而无其神,似乎只差那一层薄薄的膜,怎么都无法将其捅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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