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保一走,自己的绣春卫彻底没了领头的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泽岳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千秋楼,他准备去韩资的院里瞧瞧,看看他将自己的绣春卫预备役们调教的怎么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脚立稳了,一点脚踝力量都没有,身体的平衡都控制不住,还想练飞檐走壁的轻功,痴人说梦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泽岳刚一走进院门,便听到韩资的训斥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定睛一看,院子里不知何时搭上了一座高台,一根长长的绳子拴紧在柱子上,绳子延长而去,另一头则是大树粗壮的树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年轻小伙子们正站在高台上,挨个沿着绳子朝对面那棵大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正有一个年轻小伙子紧张兮兮地走在绳子上,脸绷的煞白,脚尖小心翼翼向前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此时大多也就是五品六品左右的境界,已经是衙门中很有天赋的年轻人了,但想要平稳通过这根细长的绳索,不仅需要合理地运用真气,还需要对身体发力把握地极为精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年轻人正小心翼翼地走着,忽然眼神余光看见了一个刚刚走进小院的黑袍身影,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心脏多跳了一下,迈出的步子重了些,年轻人便一下从绳索上掉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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