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你是朝廷命官,本王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,滚吧!”
李泽岳冷哼一声,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。
高类吓得又跪在了地上,惶恐道:
“殿下,殿下,臣并非这个意思。
当年您在春秋书院时,与师兄相谈甚欢,关系甚笃,臣以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什么,相谈甚欢,关系甚笃,便能替他向我姐姐送信?”
李泽岳紧皱着眉头,一副冷漠的样子。
“臣……”
高类张了张嘴,却并未再说出什么话来。
此时,陆瑜悠悠叹了口气,起身对李泽岳一礼,开始了他的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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