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犹豫了一下,想起这人刚刚打倒了要把她卖进青楼的坏蛋,还是轻轻开口道:“我叫刘芷。”
“好,刘芷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十、十三。”
李泽岳想了想,接着问道:“你也看到了,你爹把你抵给了赌场,你现在自由了,还想去找他吗?”
刘芷想起刚刚无比无助绝望的感觉,又不禁颤抖了一下,摇了摇脑袋。
“你母亲呢?”
“早些年我爹赌博把家里东西当完了,我娘怎么拦也拦不住,被他打的落了病,也没有钱治,去年就死了。”
“嘶——”
韩资在一旁吸了口气,身为义薄云天的盗圣嫡传,他是真见不得这种事。
他也实在是想不到,一个小姑娘是如何在母亲得病卧床,父亲嗜赌如命的情况下,用自己稚嫩的手撑起一个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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