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泽岳接过口供,细细地翻阅了起来。
上面写的东西和他了解的差不多,小僧们大多不知情,知道此事的多是相国寺的大和尚及他们的几位大弟子。
通过口供可知,相国寺每年都会将大部分香火钱和京城内的信息派人送到太觉教里。
这种行为已经秘密进行了二十年,这二十年里,太觉教也在持续对相国寺进行渗透,有几个年轻弟子甚至在他们师傅不知道的情况下,也秘密成了太觉教的教众,成为监督慧能方丈的工具。
“这太觉教,当真是有些东西啊。”
放下文书,李泽岳揉了揉太阳穴,有些苦恼道。
“殿下,您是想对太觉教下手?”
张旭细细琢磨着,他自是知道李泽岳的封号的,可那蜀地却又是太觉教的老巢,这对眼前的蜀王殿下来说,属实是有些尴尬。
可……眼前的这位殿下,到底想不想铲除太觉教,去蜀地就藩,这还是一回事呢。
要知道,就藩之后,可是就彻底失了名正言顺继承那把椅子的机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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