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密探向吴牢头拱了拱手,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牢头站在原地,看着李泽岳远去的背影,又咧开了嘴角,露出了一嘴的黄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小子怎么知道我好喝酒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重见天日的感觉很好,尽管此时已是黄昏。

        诏狱里的感觉太不好了,李泽岳非常讨厌那种压抑的氛围,也不知道那老吴怎么待下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李泽岳还是朝旁边的探子问道:“那吴牢头,是个什么来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人皱了皱眉头,回想道:“回大人,据他们所说,吴牢头似乎是黎公的家奴,曾跟着黎公南征北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似乎在哪一年受了伤,就退居二线,担任起了诏狱的牢头,一直到今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李泽岳点了点头,这又是老一辈人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吴牢头在诏狱守了三十年,对于衙门的忠心还是能保证的,毕竟他是黎公的家奴,对于主子一手创建的势力,他看得应该比谁都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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