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形容这张脸呢？
俗话说的好，夜路走多了，总会遇见流氓的。
但如果你拥有这张脸，就完全不会担心遇见流氓的问题。
甚至就算走夜路的时候被流氓尾随，只要顶着这张脸转身，流氓就会被吓得魂飞魄散而逃。
这张脸很可怕，不是惊悚的可怕，而是丑的可怕。
顾眠默默放下了发帘，在胖子惊悚的眼神下开口：“还好，五官还算端正……”
九点很快就要到了，顾眠没有多纠结这只鬼长相的问题，直接背起电锯准备出门：“我先走了，希望在我回来之前你们能想好她的名字。”
顾眠走路的速度不慢。
出了门没多久就来到了约定的售票亭外。
大老远他就看到了等在那边的寒山和鬼谷，只有他们两个，寒山好像没把他的身份告诉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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