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寒山长得比较老。
“可以帮我拿一瓶汽水吗，桔汁味的。”男人开口询问道。
顾眠没当过服务员，但他还谨记着乘务员守则第二条。
【2、乘务员应尽量满足乘客订单，不可拒绝订单】
一边想着这条规矩，顾眠一边满口答应下来：“好的，没问题。”
事实上，这位长得像寒山一样老气的乘客也只能喝桔汁口味的汽水，因为餐厅仓库里没有别的口味了。
很快顾眠就回到了车厢尾部的餐厅柜台前。
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后一节车厢的情况，那里应该是杀戮天使在的车厢。
顾眠向那边看了一眼，只见这长发少女正站在乘客区的过道上，好像在和旁边的乘客说着什么。
接着，她似乎注意到了前面车厢的顾眠，抬头向这边看了一眼。
顾眠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莫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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