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种庄稼的人，虽然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意味着什么。
现在人家不追究他的责任，他虽然觉得很意外，但心里反倒是不踏实。
张凡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王富自顾自的开口道。
“我家里的你知道，我赔不起钱，我……”
说完之后，直接跪了下来。
“砰砰砰！”
向张凡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对不起！”
“说声对不起就完了？”
“啊？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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