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先问几个问题，就当是热一下身。”
赵志勇淡淡一笑，随后便问了几个非常刁钻的问题。
旁边的王家栋听了也是皱起了眉头，他也觉得这几个问题不好回答。
如果对中医各种治疗手段没有深刻的认识，那是压根就回答不出来的。
可是这对张凡来说却是小儿科，他直接对答如流，回答的那叫一个完美，就连赵志勇都有些震惊了。
“不错，看来你在中医方面还是有些基础的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，可他对于张凡的回答却是非常满意的。
因为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曾问过自己带的几个研究生，却没有一个能够像张凡这样回答的如此完善。
可即便如此，他仍旧不相信张凡能够确切的诊断出癌症来。
随后他又问了几个非常有深度的问题，关键是这些问题如果没有临床治疗的经验，基本上是回答不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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