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小子，你可真够狂的，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年轻人。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，你是真有本事，还是只会打嘴仗！”
“那咱们就等着瞧。”
张凡朝他微微一笑，眼神之中充满了自信。
“等一下，你要是输了呢？”
“那我就随你处置，哪怕给你当牛做马都成！”
输！
对于张凡来说，那是完全不存在的事情。
“好，就照你说的办！”
王副院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，他就是要看看张凡究竟有多少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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