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西医的说法，应该是已经到了中晚期。”
见他越说越离谱，王副院长立即打断他的话。
“行了，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。”
刚才他对张凡的印象还挺好，可是现在他却对张凡生出了几分厌恶。
张凡知道王副院长不信，于是便笑着和他说道。
“王院长，敢不敢和我打个赌？”
“你想赌什么？”
王副院长皱着眉头看着张凡，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就赌刚才那个病人的病情，如果我说对了，我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？”
张凡的话倒是让王副院长来了兴趣，他感觉张凡好像不是来拜师的。
而他的真实目的，恐怕就是想要让自己帮忙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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