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去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曼清托起他手臂,是护着她脑袋那只手背上划了一大条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还很深,这一路一直在流血,她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整只手都染红了,在明亮的灯光下尤为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好在男人修复能力好,此刻伤口已经不再渗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如此,沈曼清心里还是如同遭遇痛击,眼眶微红:“这得多痛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行舟看了一眼,不以为意:“只是皮外伤,不碍事,以往训练常有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好像你是什么铜墙铁壁一样,皮外伤也痛。”沈曼清不满他对自己无所谓的态度,瞪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行舟心中再度如投进来一颗温热的石子,暖洋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受伤一向是军人的勋章,却很少有人关心他们也是人,即便披上了那层绿色的军装,他们也一样会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部队里的生活,顾行舟早就忘记了流血有人关心是什么滋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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