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听,沉着一张脸又出去,愈战愈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果然如老虎一般,不服输的,并且睚眦必报,谁对他好,他记得清楚,谁对他不好,他更是牢记于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猜忌心重,更擅长揣度其他人的心思,数次将赵公子偃耍的团团转,没过多久听说公子偃腿受了伤,要卧床休养半月才能好,他颐指气使要赵兵活捉嬴政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查了数日,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的伤是嬴政弄的鬼,他到底是秦国公孙,因着这两年秦赵的局势,明面上没有错数也不能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子佑怀恨在心,想尽办法要整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般般一时好奇,问表兄是如何做到的,“表兄只有一个人,如何让赵偃受伤?”

        嬴政鄙夷他,语气不屑,“他喜爱美色,留恋娼馆,想整他还不是易如反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娼馆?”般般懵懂,“是卖什么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正讲的兴起,猝不及防被她追问这种问题,猛地噎住,“总之不是好地方,你不要打听这种乱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含糊其辞,般般怎么肯,“我要听!”

        嬴政:“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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