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般般。”
有人叫她,这声音在安静的夜色格外突兀,不是在屋外,而是在屋内。
般般转过身子,一道微黯的身影立在床边,是表兄的声音,不知晓他何时进来的,开门怎么没有声音?
她正伤心,也没觉得害怕和疑惑,下意识扑过去,一头扎进他的怀里,唔唔咽咽的抽泣,“表兄,你是来安慰我的么?”
于她而言这是天大的事情,她哭的凄凄惨惨,要将所有的委屈悉数发泄出来,在这片夜色中,他正是她唯一的依赖。
他摸摸她汗津津的额头,擦去满脸的泪痕,抱起她,“不是。”
屋子里没点灯,般般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他这话是温情的,“什么?”
不是安慰难不成是看笑话的?
“你现在知晓了吧?”
“知晓什么?”般般抽抽噎噎的,不知道他的意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