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还没吃完饭呢,表兄这样着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“没什么要紧事,”他问她,“你没瞧见你阿父与阿母在忙么?”
般般眨眨眼睛,“啊?”
“日后再撞见,赶紧出来。”嬴政放慢脚步,牵起她的手,她手掌心尽是奶饽饽留下的渣渣,于是替她拍了拍。
“我是阿父与阿母的女儿,有何不能看的,他们是在亲嘴,又不是在做别的。”
“……?”
不知道是该惊愕她说的话,还是惊愕她的直白。
“你知道…亲嘴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知道。”般般自认不是六七岁的小孩子,她前世可是十岁呢,比表兄大三岁,“是相爱之人能一起做的事情!”
说着她洋洋得意,“表兄一定不懂吧?我比表兄懂得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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