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真冷心肠一般不为所动。
她无措,想了想,扭头走了。
嬴政顿时搁下毛笔,目光经过短暂的惊诧,彻底漠然下来,只是胸腔起伏不定,好半晌他才重新捡起毛笔,闭眼调息,复而睁开冷静。
月姬从外面归来,喊他出来歇息,火炉上放了些栗子,朝后面看了看不见人,她奇怪的问,“承音呢?方才听人说她来寻你玩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这声音平静,冷漠得很。
可他到底是小孩子,言语里倾斜出少许的气恼和愤怒。
月姬诧异,笑出了声,“你们吵架啦?”
嬴政不肯说,沉默着翻动着烤栗子。
月姬笑的仰面,这会在家里她不必遮面掩饰,月白色长裙宽袖映衬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面庞,宛若盛放的赤芍花,只是她的打趣也溢于言表。
“我竟不知你也有今日这样情绪外放的时候,素日里跟小冰块似的。”她两手托起儿子的小脸反复揉搓,“阿母看你心里藏着的事儿啊,太多了,这样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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