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撇开她自己温习今日学到的东西。
般般盘腿坐在一旁,数着剥够十颗瓜子,然后囫囵塞进嘴里咀嚼,吃的满口生香。
自己吃了会儿,她剥了一捧凑到嬴政身边给他。
他不吃,她自己吃。
“表兄为何这样用功?”她认识他约莫三年了,几乎每日都能看到他埋头苦读,或者在院子里练武。
没有个停歇的时候。
前世院长爷爷苛待她们,每周也有假期的。
没有人监督,他竟然能恒心每日苦读,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。
嬴政没有回头,“来日我定要回我阿父身边.”他不能、也没时间懈怠。
他说的简单,般般听得模糊,想起庞氏和阿父那天的交谈,她惴惴的追问,“那以后我还能跟表兄见面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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