踟蹰了许久,她干脆捞出表兄曾承诺她的话,“在家中时,你说不管旁的弟弟妹妹如何,在你心里只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今日,是觉得我食言了么?”嬴政十分有耐心,俯下身摸摸她柔软的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遭的守卫和寺人、宫女早已退下,静悄悄的夜色中唯有蛐蛐在鸣奏。

        般般细细思考,沮丧不已,“好像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弟弟妹妹不是我想要的,是我父王与其他妃子生的,你在吃他们的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。”嬴政问,“你生我的气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”般般无措,可对上表兄宽容的眼睛,她鼓起勇气仔细回忆,悲哀的发现,好像他说的是对的,表兄多无辜呀,她为何要生气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是有一点,表兄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嬴政摇摇头,“不用道歉。”他甚至觉得十分好笑,还有闲心调侃,“小小年纪,霸占欲如此旺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般般压低声音,忧心忡忡,“这是不是大不敬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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