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何时,主子受辱,都会被归结为下人不中用,没有尽心维护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首沉默的数秒,牵银忽的懊悔自己为何将这些和盘托出,想抽自己的嘴,嫌它太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艰难地等待自己的处罚是漫长而忐忑的,牵银额角浸出一层冷汗,太子殿下沉默的太久了,久到她两股战战,并非跪的原因,而是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牵银分辨不出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翻白眼的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牵银狠狠地松了口气,马上表忠心一般回答,“是公主炀姜,当日她上门拜访小娘,小娘不愿见她,奴婢便说小娘已经睡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回答什么,在她跟前转悠了几步,而后停下,“孤不处罚你,是她对你多有依赖,而非你没有罪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牵银顿时噗通一声磕头,“谢太子殿下宽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日后,她见过什么人,都相谈了什么,统统记下寻时机来禀明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牵银心里一苦,第一反应是那她得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记录吧,没别的原因,因为小娘话多,她可喜欢找人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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