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情趣,真是个傻蛋。
“莫不是觉得人家脑袋笨笨的,与你不相配。”她从表兄解释的第一句便信了,这句不过不依不饶的撒娇。
不成想,听到这句嬴政的关切渐消,竟是当场阴沉下脸色,“是谁在你跟前嚼舌根?你说,表兄定然为你做主!”
般般被他骤然的发作吓了一跳,“没有谁呀。”她低下声音,“我随便说的。”
“当真?”嬴政惊疑不定,仔仔细细的审视她的神情变化,倘若她有一瞬的心虚,他定会发怒,将那些挑拨之人打杀了。
“当真!”般般挽他的手臂,又有些高兴,“表兄好喜欢我吗?”
“当然是,不要质疑我。”不见她有任何的心虚,嬴政欺身捏她小脸,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般般迷茫的摸摸自己的脑袋,偏头想想,自然而然的笃定,“当然也喜欢表兄啦,最最最最喜欢!”
她笑嘻嘻的搂了他的脖颈,亲昵的以脸颊蹭蹭他的下巴。
喜欢一词,无论怎么讲,都略显浅显,不似人与人之间的爱慕,反而像极了喜爱猫儿、狗儿亦或者是什么玩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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