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他们说了什么?”嬴政忽而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般般瘪嘴,泪珠儿浑圆,磕磕绊绊的交代,“我、我与他们说好了的,让他们尽快搬家到秦国。”赵国只怕是安全不了几年,反正也是要覆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这么说,他沉着的脸色和缓不少,重新露出笑脸,“你不是想要这个么?我带来了,不要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是那只勾引她注意力的拨浪鼓。

        棱角犹有雕刻过的迹象,它并非圆形鼓面,而是简约的兔子形状,兔子尾巴圆滚滚一小坨缀在屁股后面,憨态可掬。

        般般破涕为笑,挂着泪珠,爱惜的摸了摸拨浪鼓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触及表兄的眼睛,马上又不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嬴政拧眉不解,抿唇思索片刻后,“般般,我会保护你的,你在害怕么?不愿入王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便我是公孙,也还是你的表兄,这一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般般迟迟疑疑地,到底乖巧点头,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握着她的手,不习惯她不蹭过来依偎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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