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长月为人骄傲,轻易不肯落泪,此刻却红了眼眶,恨铁不长钢一般戳嬴政的脑袋,“你可千万要争气!”
大约是受了冷气生病,他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。
姬长月一把将儿子搂进怀里,“都怪阿母不能给你更多,带着我儿颠沛流离、东躲西藏,几次险些命丧戈下,如今竟连像样的老师都请不来!”
碰到这种爹娘骂孩子的情形,般般垂头尴尬,将想去偷拿桌上奶饽饽的手收回来。
眉眼耷拉间,她瞧见了表兄衣袖下攥出鲜红血丝的手。
一旁的从云拧着帕子,心无旁骛的收拾,只当没听见这些。
因着担心嬴政会不会生病,母子俩也有要紧话说,今日午后般般没有继续练舞练歌。
用晚膳时,她将这些当趣闻说给阿母阿父听。
朱氏放下筷子,神情微妙,“她当真这么说?”
“是呀,”般般不满,“从云也在呢,我没有撒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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