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没半分辩解的底气,咬了咬牙,几步跨到一匹马前,手一撑马鞍,利落翻身上马,动作虽快,却透着股憋闷的狼狈。
心里早把穆澔空骂了八百遍:这浑小子,说话真够毒的!
竟被说我不如马夫?
这要是让爹知道,非得把我扔进新兵营,从最底层的操练开始,没半年都不能让我出兵营!
徐景珏眼瞅着自家表弟真生气了,也不觉得他后背宽阔、身体暖和了,麻溜爬上老马。
两匹老马驮着四个锦衣公子哥,终于爬上山坡,进入了连海谷。
此时,连海谷内,除了四个大烟筒向天空输送着圈圈烟雾,看不到一个走动的村民。
穆澔空抬头瞅了瞅天空,漫天飞雪下,看不清具体时辰,可也应该没到睡觉的时辰。
不就下了雪嘛?
这伙难民就窝在屋里早早睡觉了?
周大姑作为一组住户,分配的房子紧挨着山谷最西头的两个空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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