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那小厮瘫坐在地上,双眼发直,浑身瑟瑟发抖,双唇抖的连话都说不出声。
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,小福子烧的有点迷糊,嘱咐他几句就回房睡觉了。
小福子说的含糊,这小厮根本就没听清小福子,到底说了些什么,牵着一匹马就跑来了。
这小厮琢当时就想着:不就是替二公子传个信嘛,跟平时去庄子里溜达似的。
到时候肯定有人凑上来奉承,好吃好喝管够,临走还能拿份像样的孝敬。
他就好这口——被人捧着、当爷的感觉,比啥都舒坦。
一路上就想着出了王府,他就是爷了,关于小福子说了啥,他没听太清,打心里也没觉得没有记清楚的必要。
他就记得小福子说,是去给一伙落户海滩的难民传个话,二公子现在很需要食盐,必须让他们快点送过去。
其他的,他真不知道小福子还说了些啥。
见袁石头铁了心要把自己拖起来、扔去山上喂狼,瘫在地上的小厮彻底慌了神。
他也不想当爷了,连滚带爬地开口,能说的、该说的,一股脑全倒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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