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周言郎不仅跪的干脆,‘咣咣’三个响头,磕的那叫一个诚恳外带三分敬重。
加了滤镜就是不一样,给祖宗磕头,那可不就是应该。
不存在屈服于王权之下,跟那没关系,膝盖应该软,头应该磕,但咱腰杆子直溜。
“草民惶恐,多谢公子抬爱!不知公子能不能容草民问一个问题?”
“哦?你想问什么?你可以问,能回答我自会给你解惑,不能回答的,你最好不要问。
我们几人时间宝贵很,等你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。”
徐景珏但凡不是心里发急,他都不会亲自开口,跟周言郎搭话。
其他几人瞅向周言郎的眼神,也没了耐心,都恨不能掰开周言郎的嘴,让他赶紧将他们想听的一股脑儿倒出来。
“公子爷,草民要问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,或许就是几位公子爷最关心的事情。
只要知道答案,草民或许能给几位公子爷,出一个万全之策。
草民就问一句,眼下咱番地,是不是被江南要挟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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