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言郎面无表情地望着萧砚辞,怒火在心底疯狂窜升,几乎要冲破胸膛,看似平静的双眸,眸底凝着一抹暗火,冷得淬人,却又燃得滚烫。
“萧公子所言极是,是我逾越了。”
周言郎语气平淡无波,眼底却淬着冷光,半分歉意也无,方才微微弓着的身躯,此刻已直挺挺地站定,脊梁绷得笔直。
“我家小女不过略通些粗浅药理,确实不值一提。
一直不过是族人和乡邻疼她,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让她试手胡闹,我这一时糊涂,竟也跟着当了真。”
接着他话锋微转,目光淡淡地在萧砚辞、崔瑾熠和徐景珏脸上扫过。
“乡野村民本就天生天养,头疼脑热一碗开水便能打发,这一年半载纵容小女熬煮草药,不过是逗孩子开心罢了,倒让我错以为她真有什么岐黄之术,竟敢将她带到各位金贵公子面前......
再说了,我们乡野之人不拘小节,不像各位公子身体金贵,自然是断断不能赤脚与人前......”
周言郎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,语气也愈发不客气起来。
“匆匆带小女前来,确实是我没考虑周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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